鹿溪一旦站起来,都要手动提着,否则不仅仅只露出来锁骨。
过短的裙摆导致两条大腿也光溜溜地露在外面。
即便换衣服,也都换得差不多的款式。
若不是撒切斯一直消耗魔力替他取暖,他或许早就感冒了。
自从鹿溪复明后,就注意到撒切斯那双黑色的眸子像是见到肉骨头的饿狼,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
值得庆幸的是,魔神并没有对自己做太过分的事情。
最多不过是让他的那些触手们圈住自己。
但鹿溪基本上丧失了活动的空间,几乎时时被撒切斯搂在怀里,身上也很容易被魔神重下种种痕迹。
撒切斯不悦地盯着自己走神的的祭品:“在想什么?兰斯洛特?”
他一提到那个名字,神情都变得格外阴冷,语气也更加阴阳怪气:“他应该是丝毫不在意你的,这么多天了,也不见来寻你。”
锁骨上未曾消解的刺痛让鹿溪根本注意不到他说的话。
少年发现那里生出了一个黑色的宛如羽毛般的烙印。
“这是什么?”
撒切斯的手指抚摸过自己的名字,脸上露出一个满足的笑。
“打上烙印,你就彻底是我的了,以兰斯洛特的性格,他必然不会接受不洁的人。”
或许是因为目的达成,魔神难得大发慈悲,扯过一件教徒的黑色长袍披到鹿溪身上。
少年感觉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脸上,接着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
撒切斯的身影变得虚幻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
魔神黑色的眸子里充斥着难以遏制的野心,抬手抚摸了一下少年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