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金的眸子茫然睁大,看似纯洁又神圣,内里却不知道藏着多么腐朽恶臭的灵魂。
温泽趁着他看不见,嘴角肆意大胆地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鹿溪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不用,我自己可以!”
“可是……您似乎站都站不稳了。”像是被催熟的一朵娇花,面临着疾风骤雨,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温泽低头嗅了嗅圣子发丝上沾染的糜烂气息,脸上笑弧更深。
作为自幼生长在烟花间的奴隶,他很熟悉这个味道。
高高在上的圣子被人操到腿软,很有趣不是吗?
鹿溪的脸腾地一下又红到了脖子根。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却又心虚又难堪,还不敢大张旗鼓地找人,只能小心翼翼地遮掩。
“没事,你先回去休息吧,顺便让外面的仆从都回去休息,今天我不会找你们的,就当给你们放了半天假。”
“但是洗澡水需要你们明天过来帮我倒一下,我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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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厢,弗兰克骑士长愤怒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抱着水杯猛灌了一口,忽然发现铠甲上残留一丝湿润的水泽。
他困惑地用指尖蘸了一下,凑到鼻尖,嗅到了与圣子身上差不多的味道。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少年潮湿的金发。
出的汗真多,把他的铠甲都打湿了。
不过真得不臭,反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人滋味。
想把它珍藏起来,这样以后就能时不时回味一下圣子的气息了。
弗兰克情不自禁地褪下铠甲,把它折叠好收在衣柜的最上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