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师，你也这么早啊。”

顾凌州摩挲着纸页，淡淡嗯了一声。

这时候气氛中弥漫着一丝尴尬，不过顾凌州好似没有察觉，陆芝倒有点不自在。

她虽然和顾凌州是搭档，但除了一起上课做任务，私下里可没有多余的联系。

她悄悄看了眼顾凌州，发型和衣服还是那么一丝不苟，眉毛是偏深的黑色，睫毛很长，眼里是寻常的淡漠。

好像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陆芝连忙收回视线，不敢再多看对方一眼，生怕又被现在的观众按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比如说，顶流的舔狗什么的……

咳咳。

陆芝正准备在手边的位置找个位置坐，就见顾凌州在这时忽然出声，嗓音里带着他独有的冷意：“你打算坐在那么？”

她眨了眨眼，看了眼他的位置和她现在选的座位，用手指比了比距离。

好像不是很近，难不成对方还是觉得这个距离不够远？

“不、不是！”

意识到问题的陆芝连忙否认。

她又看了眼顾凌州，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他刚刚是不是笑了一下？

顾凌州虽然在原著里没有什么戏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过好歹也是书里的大佬，有时候确实是有点不太好懂的样子。

她又朝前走了几步，离对方更远了一点。

陆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