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褚归抿紧了唇,异的触感令他忍不住弓着腰往后缩:“算了,要不你还是点揉吧。”
“了你会痛。”贺岱岳抬了抬膝盖,抵上褚归躲闪的位置,前后一起动。
“你别!”褚归手忙脚乱地逃离床榻,双手拉起调小腿的裤子,迅速系上腰带,面红耳赤的仿佛一招人调戏了的良家女,“我去你的药熬好了没。”
褚归背影匆乱地跑了,徒留贺岱岳满手药膏,为了不浪费,他曲腿涂了擦伤上。
贺岱岳喝了碗苦难以下咽的药,得知他受伤的村里人陆续来探望他。杨桂平瞅着贺岱岳吊在胸前的胳膊与裹着纱布的脚踝直惋惜,称他的伤是为了保护村里的公共财产受的,所以送了他印着光荣两大红字的搪瓷杯以示慰问。
“那几头猪崽怎么了?”贺岱岳负伤在床,不忘关心他的猪崽。
“吃拉睡,好得很。”杨桂平上养殖场过,吴大娘她们按贺岱岳之前交代的猪崽跟野猪隔开了,贺岱岳特意挑的未去势的猪,三公三母,圆头大耳骨架敦实,是长肉
的苗子。“对。”贺岱岳慢慢走床边,潘菊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明显一直没躺下。
煤油灯一晃一晃的,潘菊拿走床头的针线篓,里面是贺岱岳今天摔下山时穿的衣服,有些地方被勾坏了,洗之前得缝好。
“你跟当归,真认定一辈子了?”潘菊侧身着贺岱岳,眼的人早不是当初搂着她腿喊妈妈的小孩儿,十三岁的他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成熟的有担当的人了。
“嗯。”贺岱岳认真地点点头,“妈,我和当归在一起不是冲动,我们之经历了很多,是我拉他下水的,你要怪怪我吧。”
“不怪你怪哪!”潘菊拍了贺岱岳一巴掌,她一过来人,不出他们谁欺负谁吗,“人当归正正经经的京市大学生,前途那么好,你非耽误人家。”
当下两素不相识的小年轻经人介绍一见面过一辈子的多了去了,潘菊倒没觉得贺岱岳跟褚归认识一年不便就好上了有啥稀奇的。
在潘菊心里,褚归远比贺岱岳有出息,城里的金凤凰被贺岱岳拐了他们山沟沟,这场关系里,贺岱岳是唯一错的一方,褚归跟了贺岱岳吃大亏了。
贺岱岳喜滋滋地听着潘菊训他,可不是他占便宜么,该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