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站在海边,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刮走了。
她回过头,向温行之招手,宽大的长裙被海风从后卷起,吓得她尖叫一声,赶紧捂住裙子。温行之不由得笑了笑,走到她面前,一把抱住她,替她捂住了裙子。温远懊恼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后悔没听我的话了?”
温远哭丧着脸抬起头:“这怎么办?我怎么走路啊?”。
温行之垂眉凝视了她一会儿,忽然在她面前蹲下了身。温远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他抓起她宽的不得了的裙子,从中间唰地一下将它撕成了两半。
温远简直要尖叫出声了,“你,你干吗???”。
温行之头也不抬:“抓好这道fèng,不许叫风吹开了。”
废话!她又不是傻子,专门走光。
在她腹诽这个功夫,温先生走到她后面,半蹲下身,又如法炮制地将裙子从后面撕开。然后一边一块儿布,交错绕圈儿绑到了腿上,好好的一条裙子变成了一条裤子。温远几乎欲哭无泪了,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里面穿了个还算长的底裤?
经过了这么一个小cha曲,温远可以放心大胆地跑了。她喜欢顺着风向跑,这会有一种让她飞起来的错觉。温行之立着远远的看着她,并不轻易走近。他又如何不懂她,从小到大她渴望的不过是自由二字,在这种最接近那种感觉的时候,他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乘着观光巴士转了一圈,又在标志性景点寄了好几封明信片,两人乘索道到达了山顶的老灯塔。正值傍晚,在这个海拔颇高的地方俯视整个岬角,五颜六色的灯光连成一片,夹杂着海洋吹来的西风,美到极致。
“其实这里新修了一个灯塔,但我更喜欢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