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关门开车走人。
留温远一个人在原地被他燥得直跺脚,脸颊绯红,如傍晚天边的火烧云。
进入十月,gp也开始了最忙的一季。而温远呢,也在忙着准备一个月后的期中考试,这也算是t大的特色。每学期的教学周共十八周,每九周有一次大型考试,算是检验同学们前一段时间的学习情况。金融系偏理,学的都是数理知识和基于数学之上的经济学知识。用老师的话讲,金融系就是数学系。这让从小到大最怵头数的温远同学忙的焦头烂额。托莫薇薇找了本系的几个牛人借来了笔记,又突击了一个多月才险险过关。接下来又跟着莫薇薇跑社联的活动,连gp那边说好的实习都因为没什么时间而挪到了下学期,等到活动终于告了一个段落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份了。
是日,受西伯利亚寒流影响,t市迎来了第一场雪,还是一场大雪。温远正闷在暖和的被窝里睡午觉,睡得正甜,被舍长刘春喜给掀开了被子。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这么好的天气,你竟然给我一觉睡到了这个点,快点起来,我们去吃火锅。”
温远敷衍地哼哼了两声,又躲了躲,最终还是被折腾了起来。她翻出厚厚的羽绒服,踩着棉鞋跟春喜和周垚一起去了校外的一家小火锅店,点了个鸳鸯锅,吃的浑身冒汗。
忽听舍长春喜叹一口气,放下筷子,满脸惆怅:“我跟你们两个吃什么鸳鸯锅啊,应该跟男人!男人有木有!”
周垚:“小喜儿又恨嫁了,温远,给服务员打个招呼,让她上一盘男人!”
温远囧囧地看了两好友一眼,塞了片土豆片进嘴里,她忽然想起一个人:“徐小荷呢?怎么忘了叫她一起来?”
春喜儿:“打过电话了,说在自习室复习呢,让我们自己吃吧。”
周垚哧一声:“我看她是怕掏钱吧。”看了春喜和温远一眼,她说,“别说我小心眼儿,我也知道她家经济条件有限,但犯得着这样吗?我们图的就是一个乐呵,你来了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多好,可人偏不!我说大不了这钱我们出,可偏偏人家自尊心那么强,指不定以为咱们是瞧不起她还是咋滴,你说这人心思能不这么复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