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拽了拽温祁的衣袖,“对了,你刚才,为什么说她够聪明?”
温祁正在浏览节目单,闻言头也没抬,只说,“看看节目单你就知道了。”或许是想到了这丫头看不出来什么名堂,温祁随后又说,“这次演出的共有两位女青年钢琴家,另外一位比秦昭出名的要早,国际上名气也比她大。”
温远听他说的这么起劲,不由得问,“你喜欢?”
“如果她能把她的注意力分一点儿给她的个人形象的话,我可能会欣赏一下她演奏机器一般的琴技。”
温远:“……”
“说白了,那个人什么都比秦昭好,可让我费解的是她每次演出的时候都穿的十分艳俗。”说完,温祁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可见,秦昭也不算空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多少有些心机。”
温远被他绕的有些晕,默默地反应了一会儿,演出开场了。
在来的路上,温远怕自己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可真等演出开场,第一个音符奏响的那一刻,温远还是听了进去。秦昭是第三乐章的时候出的场,礼貌的向四周示意鞠躬之后,便坐到了琴凳前。
这举止看在温远眼中,每一处都透着优雅,大方。连带着原本因为乐曲而低沉压抑的心情,也因为她的出现而透进了一抹亮色。
这首藏着汹涌暗流,惊涛骇浪的曲子被她演绎出地很好,乐章终结的时候,演奏大厅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温远坐在座位上看着琴凳旁笑意盎然的秦昭,只觉得此刻的她,动人无比。抽一口气,温远使劲地给她鼓了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