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之前受国内一家大型保险基金理事会所托,承担了其个人账户基金的境外投资业务,在h面临破产之际,想必理事会一定会撤资出来,转投他家。对任何一家银行而言,这可是一块儿肥ròu。暂且不论收益率如何,光每年的委托费用都是相当可观的。所以,h破产的新闻一出,gp总部的电话就打到了t市。
温行之当然明了这通电话的意图,挂了电话就直接联系到了理事会境外投资部的副部长,并且约了饭局,时间就定在今晚。
沉吟了一下,温行之问道:“晚宴订在几点?”
副驾上的赖以宁赖特助微笑答道:“七点半。”
闻言,温行之低头看了下腕表。差一刻不到七点,应该还来得及。
此刻正是下班时间,人流的高峰期。电影学院又是在t市的主干道上,车子很是堵了一会儿,才开到电影学院的大门口。
温行之一抬头,一眼就瞥见那个站在寒风微雪中的渺小身影。离得近,但是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因她全身蜷的太紧,又低着头蹭着鞋尖儿。他知道,这是她做错事的惯常姿态,还没等人责怪,就先乖巧地摆出一副认错的样子。这幼稚心思让温行之觉得好笑,他眉头稍一松动,下了车。
温远一看见那辆车就不敢挪步了,拽了陈瑶过来,一起面对那个不紧不慢地向两人走来的人。
对于温远的这位小叔,陈瑶也只在赵唯一跟温远cha科打诨时听到过,只知道温远怕他怕的要死。她原想那应该是个严肃,一丝不苟的人,却没想到长相竟会这么清俊儒雅。这让陈瑶一时有种对不上号的感觉,难免也就多看了几眼。
温行之的视线落到温远身上,沉默了几秒,说道:“你倒是能耐,大雪天的跑到t市来,家里知不知道?”
温远抬头瞄了他一眼,见他的表情不是很阴沉,便哼唧了一声,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