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克言和简森屹当庭也都呈了一份礼单上去。
皇上的脸就黑的能滴出墨来了。
其他三位尚书,以及镇海侯和安邦侯,都齐齐跪了下去。
据说当时皇上只是甩了袖子离开了御书房。
但跪着的人却是更忐忑了,不发作,比着直接发作,那是更令人提心吊胆的。
皇上走了,这几人还在御书房里跪着。
一跪就是一个时辰,才有内侍来赶人。
一个个都是瘸着腿走出去的。
回去后一打听,才知道定国公一早也已经将礼单呈给皇上了。
几人心中便更加恼怒。
所谓的法不责众,若是大家都心安理得的受了,皇上纵使有雷霆之怒,也顶多高高拿起,然后低低放下。
更有甚者,此事皇上根本不可能知道。
现在,却有人自动跳出来,自揭短处,那么,高优低劣,不用费心比较,就已经一目了然了。
☆、第四百九十一章 算账
第四百九十一章 算账
皇上将此事一晾就是三天。
三天后,朝中却又有大事发生。
原来是某个被下了大狱的盐运使交代,盐运之事他们贪墨也是情非得已,江南官场,层层的官员,那都是要上供的。
这份供词一出,满堂哗然。
皇上更是当堂摔了茶杯。
朝议后,皇上便宣了二品以上的官员去偏殿议事。
旧事重提,一个小小的元宵宴,都可以让人心那般的活络,江南官场岂能干净了?
天子一怒,没有浮尸千里,却是跪倒一片。
皇上的视线便落在了镇海侯身上,冷冷的道:“镇海侯,你可知罪?”
镇海侯一愣,两公两侯,六位尚书,俱都在列,皇上却独独点了他的名字,让他如何不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