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 却还没从迷惑中回神,“技艺可以现学现卖,那么习惯呢?为何有些习惯会那么相同?”

比方说她收敛起性子,小心翼翼的吃点心的样子。

何况,那些技艺真的是她学来的吗?

最初的那首《自在飞花》,她怎么就能自动纠正?

沈铨道:“主子别想多了!反正以后十七小姐就在京城,又有颜解元这一层关系,以后也是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赵 觉得头痛,“是你想少了!你以为回京之后,有颜老夫人看着,她想做十七小姐就做十七小姐,想扮小厮就扮小厮吗?”

沈铨憋着笑,听听这怨气,哪像是不想见面,分明是怕以后见不着了嘛!

他觉得他家主子自从遇到颜十七后,的确就已经变得不正常了。

其实,变得不正常了,他倒也觉得挺好的。

瑟主出事后,对于他们这些个手下来说,有种活着还不如去给瑟主陪葬的感觉。

真的!看着主子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死气沉沉,那种感觉的确会让人生不如死的。

好在,这个时候,颜十七出现了,似乎只是一瞬间,他家主子就满血复活了。

并且几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压在了颜十七这边。

这样子挺好!毕竟,人的精气神又回来了。就算是感情的转移,他们也是乐见其成的。

偏偏这主子,现在又纠结上了。

“刚刚从莒州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颜太太高氏已经启程了。据属下所知,颜太太对于十七小姐是很纵容的。”沈铨拿出了自认为是好消息的消息。

赵 起身,“嗯!饭怎么还没来?”

急于吃饭,这绝对是一个好现象!

沈铨连忙乐颠颠的跑去催了。

他们这次住的,并非客栈,而是驿站。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背后靠着青山,前面便是官道。

这家驿站还不算简陋,呈四合院的建筑。

只是院子比较大,像一个小小的跑马场,加之冬日的萧索,看上去就比较空旷。

住进来的人并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