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纳闷了:“为何?”
他收回停在我额前的手,道:“见你如此在意我对其他女子的看法,我很开心。”
我浑身莫名一激灵,道:“……好,我知晓了。”
随即,听见跟在我们身后的长生意蕴幽长别有深意地扑哧笑了声。
我回过头去问她:“笑甚?”
她道:“奴婢觉得姑爷跟小姐太可爱了!”
我抹平被云深揉得有些蓬乱的刘海,道:“谬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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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京城里两件大事颇为流传,虽都与我有关,却无任何字眼关于我这个人:
第一件,当今圣上关怀相爷,听闻相爷受伤,临时散朝赶到相府,真可谓君臣情深。
第二件,昨日夜间,只因邀云相乘车被拒,从云阁阁主一气之下当街焚了最为珍宝的白马华辇,火光冲天,耀得半个京城恍如白昼。
圈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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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大暑,天热的很,我时常在袖子里放一把自制的小扇,一有汗意就习惯性拿出来扇扇风,今日难得小阴,坐在回廊口吹风,少许小风拂来,熏得园里花动水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