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
“帮我得到你,”继续轻描淡写:“顺便解决你那位姓顾的养成爱好者伪君子兄长。”
秦珊脸颊瞬间转白,变得很激动,她担心地连扯奥兰多手臂的衬衣布料:“你们把他怎么样了?你搞清楚状况行不行,我跟顾医师不是你脑补的那种关系!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还照顾了我大半年!”
奥兰多眼神冷淡,仿佛她这些动作都是空气:“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我的情敌。”
秦珊有点恼火:“那我们也不能恩将仇报。”
“我们”一词让奥兰多脸色稍霁,他淡淡开口:“不恩将仇报难道还以身相许?”
秦珊想顺势掐他一把,结果男人手臂上全是锻炼精实的肌ròu,压根无从下手,只好作罢,从软处下手:“我一直把顾医生当兄长。你自己也说了,你是我男人,按道理也应该把他当兄长,有你这样对待兄长的吗?”
奥兰多掸开她的手,理平衬衣折痕,慢条斯理道:“我不承认这个兄长。而且,我并没有把他怎么样,他还在医院好好接受治疗。”
返程的路上,秦珊执意要求去探望顾和光,奥兰多都像是没听见,要么靠在椅背上闭目假寐,要么就说:“不要再聒噪了,犬类开车的危险指数本来就不低。”
——握着方向盘的沃夫耷人耳,心里默默垂泪。
再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奥兰多简单冲了个澡就回自己卧室休息了。
白天的失而复得,让他的身体和情绪一直崩在兴(&性)奋紧张状态,他这会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