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低眉咬唇,依旧跪在地上。选秀,真是个头疼的事。
翌日晨曦,微光初熏,天朗气晴。今儿又是个好天气。前雨如往常一样到巳时叩门,为明月起瞌做准备。她进来打量到c黄头的一幅丹青,愣了愣,就不声不响乖巧为明月梳洗。兴许是还为昨日被弃而不顾生闷气,前雨看似没有以前活跃。明月坐在梳妆台通过铜镜见前雨的表情,忍不住捂嘴呵呵一笑,“哟,闹脾气了。”
前雨扁扁嘴,“没有。”
“好吧,我认错。”明月不老实歪身拽着前雨的衣袖,耍赖。
前雨哭笑不得,正好明月的身子,“小姐,我不是生你气啦。”
“那为何闷闷不乐?”
前雨手一顿,眼神多了一份担忧,“昨儿前雨等得太久就去□找小姐。”
明月笑容凝固,等她继续说。
“前雨瞎转,转到一间画室,鬼使神差进去了。”
“然后呢?”
“在案上见到一幅字画像。”前雨脸上突然凝重起来,似有些隐晦的样子。明月透过镜子见她这样,便更是好奇起来,“画了什么?”
前雨有一下没一下又认真梳起明月的发,“我见到一幅女子的自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