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返回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将近晚上六七点,等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空运杂毛的飞机才到站。待出口处工作人员把狗牵出来那刻,眼尖的杂毛立即疯癫起来,拼命地拉绳子,朝沈浅的方向拉伸。
沈浅惊喜过望,飞奔过去准备给杂毛一个熊抱。
“杂毛。”沈浅人还未到,声音就热切欢呼出来了。
“汪汪。”杂毛兴奋地跳起来。工作人员见这只狗拉不住了,只好松了绳子。受到解脱的杂毛立即像脱了线的风筝,“嗖”的一下,飞奔去重逢。
眼见一人一狗即将相遇熊抱,也就在刹那,杂毛忽然转个弯,与沈浅的熊抱错过,直接往尤然那边扑。沈浅当即石化,机械地转身,却见杂毛在浅浅面前跳着舞,偶尔两腿着地,扒拉下浅浅的头。浅浅倒是眯着眼睛,仰着头,抖了抖耳朵。
沈浅顿觉悲伤,这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白眼狼。也不知道是谁一把屎一把尿把它拉扯大,如今这个狼心狗肺的死狗,居然如此无视她?
尤然低着头看着两只狗亲热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抬起头的时候,沈浅已经到他身边,吹胡子瞪眼地看着杂毛。尤然说:“夫妻团圆了。”
“你明天找只帅狗,勾引浅浅去。”沈浅咬牙切齿。
尤然眉毛一挑,“你还想让杂毛强|奸一次浅浅?”
“耶?为毛杂毛还要强|奸一次?”
“怀孕的母狗,一般都是无人问津,就像人一样,孕妇的话,男人一般谁都不敢下手。”尤然上下打量沈浅,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