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她的呼吸时断时续时,他停了肆意的侵略,微微抬了头,再次试探着唤她,“阿笙?”
她半阖着眼,目光迷离,一头青丝凌乱的铺陈在枕畔间,脸颊因为他的侵略而染上极浅的绯红,在昏暗的暖色灯光下,这种绯红几不可见,可唇上的润泽却尤为明显。
而此刻似乎是听见了他的声音,她努力地睁开眼,疑惑地看着他,目光却是再明显不过的散乱。
宋予深极为温柔细致地为她捋着秀发,坚定地告诉她,“阿笙,你醉了。”
“我醉了?”应如笙低低地反问,连声音都是虚浮的。
“对,你醉了。”宋予深重复道。
应如笙却是微微蹙了眉,似乎是有些疑惑,“……我没喝酒,怎么会醉?”
“你刚才喝了。”他试图引诱她。
“我刚才喝了酒?”她更加疑惑,“有吗?”
很显然,即使是醉酒的应如笙,也保持着残存的理智。
宋予深渐渐放了心,她应该是真的醉了,“有,我刚才喂你喝的。”
应如笙似乎是信了,“喝了酒,醉了……醉了就该睡觉了。”
捋顺了逻辑线,她就准备阖眼睡了,很是乖巧,然而却是被宋予深再次叫住,“阿笙先别睡,我有问题想问你。”
应如笙没有睁开眼睛,声音都已经有些飘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