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又问,“怎么样才算是意外?”
他在意的是怎么破坏这场即将会存在的婚姻。
“暂时没有,应该不会有意外,我只是习惯性地假设一个成立条件。”
这一次,宋沛年沉默了很久,然后笑了笑,“我知道了,阿笙。”
他知道了什么?
只是这一次宋沛年没再追问,他在上菜后仔细地为她布菜,又漫无目的地聊开了,却唯独没再追问关于她和宋予深的婚事。
饭后,他似乎还有事情要忙,送她回宋宅,又见了苏釉烟一面后便离开了。
虽然宋沛年现在的气势有向宋予深、宋疏南靠拢的趋势,但因为他从小是苏釉烟看着长大的,因此苏釉烟不仅不怕宋沛年,还一直因为宋沛年年少失去生母而怜惜照顾他。尽管有些疑心宋沛年对应如笙的感情,但由于宋沛年表现得其实不算是特别明显,因此不太确定的苏釉烟还是很疼爱宋沛年。
送走宋沛年后,她有些忧心地自言自语,“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照顾好自己,最近几个月都瘦了。”
应如笙有些诧异,她一直知道苏釉烟关心宋沛年,但什么时候已经这么关心了?
不过她并没有过多在意地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晚上的时候,宋疏南回来了,宋予深却是打电话回来说他还有些事要忙。
最近这几天的宋予深早出晚归得有些异常。
这是应如笙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可旋即她就没再继续想下去了,因为她懒。暂时和她似乎没有关系的事情,她懒得费心思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