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笙逼近记者,“我也不要求太多,妈妈头七那天你们怎么对我的,我怎么追索回来就是。”
本是愣住的记者听见这句话,对上的便是应如笙狠戾的眼神,此刻的应如笙与一个月前他们追着采访、狼狈跌倒在地、被踩踏还不敢还手的应如笙完全不同,一袭红裙,容颜极盛,却仿佛索命厉鬼。
应如笙一步步靠近,一群记者竟是被应如笙的眼神震慑到,一瞬间的愣怔之后本是要群起攻击应如笙,然而在应如笙毫不费力地折了几个人的摄像设备和手腕的时候,记者逐渐开始惶恐地后退,甚至踩踏到彼此跌倒也没注意到。
记者跑的太快,应如笙别了别左手,原身的手到底是废了,即便是她用巧劲折记者的手,都还使不上多大的劲,还发疼。
扭正左手腕后,她饶有兴致地看着被她折了手腕还跌倒的记者:“被人踩踏的滋味好受吗?”
她特意挑的那天拥挤踩踏过原身的记者下手,而地上这个记者,她记得最清楚了,他是逼原身逼得最狠的一个。
应如笙逼得太近,狼狈跌倒的记者竟是直接要一拳打向她,她却一把握住,反手一扭,记者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顿时让逃散的记者更惶恐了,连原本还想打应如笙的记者也默默溜了。
很快,所有记者都逃光,哪怕是被踩踏受了伤的记者也拖着疼痛的身体跑了。
既然暂时没办法用法律、道德约束他们,她用暴力还回去又怎样?
应如笙敛了嘲讽的笑意,眼底却还隐有讥讽,但抬起头的一瞬间却对上了一双沉似深渊的眼眸。
“如笙。”
一向斯文儒雅的男人此刻眉眼间似凝结着一层寒霜,凌厉危险,身边倒了一群记者。
突然被打倒的记者看见竟然是温行阑,惊疑不定的目光在应如笙和温行阑之间逡巡,可又看了看散在温行阑身后的数个保镖,却再也不敢动别的心思,连滚带爬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