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神奇的是,这些话从贺珉口中说出来,却仿佛就是他此刻的真实想法,没有一点矫揉造作,反而因为他清越中略显低沉的声线,赋予语言惑人的意味。

阮子晴思来想去,只得避而不答。

她指着课本示意:“你有这时间乱想还不如做点题,到时候要是输给我,可别怪是我耽误你学习了。”

贺珉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在学习,但也不耽误和你聊天的。”

听听,这是明目张胆地歧视她!

换句话说,他完全没有将她这个对手放在眼里,那他今天来找她,是来诠释“降维打击”这个词吗?

阮子晴用余光白了他一眼,“我可不想和你聊。”

贺珉点点头,低头轻松做了两道题,才回:“是我想和你聊。”

“我就知道!”

阮子晴用一种果然如此的目光去看他。

贺珉回视几秒,从她的神情里读到谴责和不会让他得逞的意味。

他忽然撑住额头,轻轻摇晃着头,低声叹道:“思维还是这样发散,真是没办法。”

贺珉嘀咕的肯定没好坏。

阮子晴没听清,也懒得多问。

周末两天,贺珉按照上学的时间,早到迟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