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月说完后,用双手捧了一些沙土往花盆里倒,然后将那几株兰草花埋进土里,又往上面铺上一层沙土直到将它们的根茎都掩埋起来。云雪飞见状,也学着李秋月的模样挽起袖子,双手捧着沙土往花盆里填,李秋月不经意间发现他的手腕处有好几道血口子,然后停下来目光落在血口子上。
“师弟,你受伤了?”
李秋月抬眸望着他。
云雪飞笑了笑,将袖子放下来遮住那几道血口子遮住,若无其事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下山的时候被荆棘给划了一下,不碍事。”
李秋月站起身来走进竹屋,不一会儿就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拔开红色的盖子,然后对云雪飞说道:“把手伸出来。”
云雪飞见李秋月冷着脸,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十分开心的撩开衣袖,接着李秋月从瓶子里倒出一些灰色粉末在洒在他伤口上,然后又用白色布条缠好,确定没有遗漏的伤口才停下手,然后抬眸看了一眼他,最后目光又落在兰草上。
“这么珍贵的兰草花若是放在人多的地方难免有人误伤它,我把它放在房间的窗台上。”
李秋月说完后捧着花盆就朝房间走去,云雪飞见状,十分开心地跟在她身后,末了还把放在地上的药瓶捡起来。
李秋月将见忘放在窗台上又用水浇透它,一转身就见云雪飞正坐在案台前提笔抄写经文,她走过去探头瞧了一眼,锦帛上,他赫然用的是篆体写的,字体结构整齐,笔画浑然圆匀,既不呆板拘泥,并且笔法自成一体。
“师弟,你会篆体?”
李秋月有些好奇,写这种字体的人极少,能写得这么好的篆体更少。
云雪飞点点头,左手拢了拢右手的袖袍,然后执笔在砚台里沾满了墨汁,点一点,又开始在锦帛上书写起来。
“师姐,以后我每天都过来帮你抄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