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荣夫人走过来时,底下的那群人碍着王太后的面子,不敢给沈婳请安。
沈婳并不介意,而是走近到李浔今身边。她把她扶起来,端详着上下看了好几遍,冲黎挽道:“她并不是我的孩子。”
黎挽冷笑:“这怕是夫人为了保黎妃娘娘,而说的慌吧。”
“清妃!”封镇也站起来,他扶过王太后,“知子莫若母。欣荣夫人既然已经说不是了,你为何又如此坚持。你作为月照国公主,自小养在深宫,怎会清楚明越与殷北的旧事?你说黎妃自小养在王爷府长大,又说她母亲出身皇族,桩桩件件,皆事无巨细。寡人是不是可以合理怀疑,你与殷北国王宫私下联络,和史氏一样,都是乱我明越的罪人?”
黎挽仍在笑,似想辩解。
封镇却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你母家是月照国,不是殷北国。清妃还是注意些分寸,别使得月照生灵涂炭,百姓不安才好。”
他想不到,这句话威胁不到黎挽。
明越军事力量的确强大,即便是其他国家合力,也只有与明越相较量的实力。明越本就有一统天下的实力,只是上一任王君封潮晚年昏庸,无心此事。
即便如此,其他国家也不敢与明越国硬碰硬。
“王上错了,臣妾的母家并不是月照国。”黎挽仍在那里保持着同样的表情,虽是在笑,但让人看着又惊又慎。
李浔今隐隐感觉出来了,面前的人身份怕是不一般,也和她一样有着些不能告人的秘密。
“报!”
一位穿着盔甲的士兵急忙忙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