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镇在她耳畔笑了笑,抱着她的身子,像对待小宝宝一样摸着她的脸,亲上她的额头:“乖,睡吧。”

大殿门外,白卉和夏子濯正坐在台阶上说话。

夏子濯自从奉命保护李浔今以后,再也没有履行过自己一品大将军的职责,每天的任务除了保护李浔今,还是保护李浔今。

白卉看着感到奇怪,便问他:“夜已深,将军不回军中吗?”

“不了,我要奉命保护王上和娘娘。”他就真的和白卉一起守夜,坐在一处,“军中有我弟弟子焕,我很放心。”

白卉明白了,这位将军还是个弟控。不知不觉,自己又了解了一点他的家事,心里很开心。

“白卉姑娘在笑什么?”夏子濯不明所以。

他越这样说,白卉的心情就越好。自家主子如今愈发得王上恩宠,面前的夏将军又是这么可爱,生活如此美好,白卉便只想笑。

“姑娘笑成这样,身子还在发抖,可是感到冷了?”夏子濯问。

白卉一时间没懂这人是怎么把冷与笑联系在一起的。又看到他在关心她,愣在了那儿。

“姑娘若冷了,就站起来走走。我之前在外打仗,在雪地里滚一滚,身子就暖了。”

在此之后,夏子濯开始了长达一个时辰的演讲,内容就是他曾经打仗的那些事。神奇的是,白卉也像个小迷妹一样,撑着脑袋听。不管他说的有多无趣,自己有多困,也要死死把眼睛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