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霜飞快地道:“我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他仿佛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云清霜红着脸又重复了一遍。
尉迟骏咬牙切齿道:“你有了身孕还长途跋涉、攀雪山!方才,你还喝了酒!”
云清霜自知理亏,忙低头垂眸。忽觉身子一轻,已被他打横抱起,羞涩道:“快放我一下来。”
尉迟骏将她抱进里屋,轻柔地放置于床榻上,“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好好休息,孩子出生前,哪儿都不准去。”
云清霜有些后悔告诉他实情,低声嘟嚷道:“哪有这么霸道的人。”尉迟骏声量高了几分,“再说一次?”
“没,我没有说话。”云清霜哪里理直气壮得起来。
尉迟骏三下两下替她除去鞋袜,低下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掠而过,揽住她,目光光幽深,“睡吧。”
曾经午夜梦回的空虚和冷寂一扫而空,云清霜伏着他宽阔温暖的胸膛,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第二日司徒盈得知云清霜怀有身孕的事,无条件支持尉迟骏的决定。张若生爱妻如命,也是极力附和。
云清霜借锦绣草一事,试图说服尉迟骏。
司徒盈笑着将锦绣草储藏于冰盒之内,并承诺说:“能保百年不腐。”至此,云清霜能用的方法都已想尽,却被一一驳回。以一对三,她只得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