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笑了,“你等我,我很快到。”
放下电话,我收起笑意,不自觉的再次陷入沉思。
我们到达茂名路上的音乐酒吧时,所有人已到齐。其中还有久未露面的凌峰。
我笑颜如花,“好像我们迟到了。”
“那先自罚三杯吧。”已经做了爸爸的人,大鸟还是不改往日嬉笑的个性。
如烟扯了扯他的衣袖,陈宇华不在意的说:“行啊,等婚宴上一并敬你。”
我看到向晖脸上来不及掩饰的尴尬,也看到竹喧关切和忧虑的眼神。
只有大鸟,凌峰,没心没肺的嘿嘿干笑。
“喝什么?自己点。”向晖问。
陈宇华随口说:“两杯grand arnier,”橘子味的甜酒,带有白兰地的清香,酒味又不太重。
我注意到向晖点的是tequi,墨西哥龙舌兰烈酒,据说很多来酒吧买醉的人就常点此类酒。
左手边是陈宇华,右面是向晖,不知是谁留的好位子。我不动声色和陈宇华换了个位置,坐到竹喧旁边。
一开始是死一般的沉寂,两杯酒下肚,气氛稍有些活跃。
凌峰直勾勾的看向柳如烟,半真半假的说:“如烟啊,当初你选了大鸟没有选我,可伤透了我的心啊。”
大鸟一拳挥过去,不轻不重,“你小子喝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