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桥机场,”一上车我就报地点。
“小姐啊,我马上要换班,这么远的地方我不去了,你换一辆吧。”
我好不容易才等到车,怎肯善罢甘休。我冷冷的说:“好,你不去是吧?工号给我,我马上投诉你拒载。”
司机二话不说,踏下油门,车启动,高速运行。
我露出胜利的微笑,陈宇华在底下比手势,又附耳过来,“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我随口问。
“那不重要。”他的回答看似答非所问,实则暗含深意。
我现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程英身上,对他的暗示明示通通视而不见。
车走延安路高架,开的很快,到达虹桥机场也就一盏茶的功夫。
司机讪讪的接过车资,一溜烟把车开走。
在问讯处得知最早一班北京到上海的班机也要在一个小时后,我们在候机大厅找了位子坐下。
我发送短信给程英告诉她来接机,然后就发现陈宇华不见了。
我还在纳闷,一盒牛奶送到我面前。
“牛奶能安神。”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