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我忘词了。”好一阵嘲笑。
我乍舌,这声音如此耳熟。
不会这么巧吧?我不安的踢着脚,不会的不会的。表姐夫年长表姐八岁,而我又比表姐小了三岁,他和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边。
“好了,歌也唱了,可以开门了吧?”
“还不行。”大姨要我出个难题。
“做俯卧撑。”我灵机一动,表姐夫身形较笨重,用这个来考验他,有他伤脑筋的。
大姨与我对视而笑,“你个鬼丫头,真亏你想的出来。”
“啊?”门外的表姐夫仿佛吓傻了,老半天才回过神,傻傻的问:“要做几个?”
“十个?”大姨回头看我。
“二十个,”我在底下比手势。
表弟高声叫唤,“我姐说了,要做二十个。”
我狂笑,此姐非彼姐,就让他误会好了。
门外开始积极数数,“一,二,三……十五,十六……二十。”
表姐夫敲门,喘着粗气,“老婆,做完了,开门了。”
“差不多了,”大姨发话。
我心领神会,挨到门边,“真做足了二十个?”
“是啊,你看我这气喘的。”听他的喘息声,不像做完俯卧撑,倒像刚参加完马拉松。
“要怎么贿赂我?”我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