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这个可能,向晖根本在签里动了手脚,目的就是要同我对唱?
我有小小窃喜,心跳如鼓擂,面上不动声色。
陈宇华仍在自言自语,“你的音域较宽,向晖的音色较沉,恐怕压不住你,而我和你的搭配才会和谐。
其实他说的不无道理,可在我听来就是感觉不舒服。
我垂下头,不置可否但也不回应。
竹喧忽然对我拼命眨起了眼睛,我尚未弄明白她的意思,就被陈宇华的又一句话骇的几乎跌下椅子,只听他结结巴巴的说:“叶……紫,下……周学校礼堂放映电影《心动》,你……愿意和我一起去看吗?”
我承认我是被吓到了,尤其是当竹喧用唇语比出向晖这两个字,而我转过身的同时堪堪与他的视线撞在一起的时候。
仿佛有几只蚂蚁在我额头爬过,空中也平白掠过几片乌云。
心中有说不出的烦躁。
他早不来晚不来偏生在这个时候来。他早不说晚不说又非在这个时候说。我该死的就是不愿意让向晖误会我同陈宇华之间有超友谊的关系,尽管他不是我什么人,我也不必为了他拒所有异性于千里之外。
道理很简单,做起来显然不容易。我憋的通红的脸和半天的支吾早已泄露了此刻的情绪。
我咬着唇,身体僵直,暗暗揪了下牛仔裤。向晖似乎是在笑,我忽然生出种自欺欺人的想法,或许他并没有听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