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当什么事呢,”我松了口气,“这种事和她说清楚就好了,我对这株名草没啥兴趣。”
“哦,”竹喧拖了个长长的尾音,“那你晚上自己和她说去,也不用我们陪了,反正……说清楚就好……”她现在调侃人的功夫越发的精进,第二个汪然即将诞生。
悄悄伸手过去,乘她不注意,往她胳肢窝里重重挠了下,这可是她的软肋,每次只要我一使出这招,保管她立刻求饶。果不其然,在一片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中她又一次屈服。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我飞也似的奔回寝室。然然已端坐在床头看书,她的性子还是没变,只要给她一本书,就能打发一整天的时间。
轻轻抽走她手中的书,她回过神,微笑:“回来了。”
“然然,下午还想去哪里玩?”踢掉鞋子,爬上了床,我惬意的躺到她的身边。
“不想出去了,要不就在你们学校逛一圈得了。”她捏了捏我的鼻子。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休怪我没尽地主之宜,”我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还未开口,汪然就抢先说道:“我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又想了什么坏主意。”
“不愧是我的死党,”我拍手称赞,“然然,帮我一起出板报,我请你吃肯德基。”
她上下打量着我,“这吹的是什么风?以前怎没见你这么积极过。”
“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好歹也是声乐社的一员,为组织上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她啧啧轻叹:“什么时候觉悟这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