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他手中接过字典,摊在膝盖上,随手翻到“f”的那页,指着二月february:“我以前的老师说过,每个单词都有记忆的方式,就看你能不能找到。譬如february,除了根据读音拼出字母外,它的结构也很有特点。中间的bru,用上海话来念不就是皮鞋油吗?”
他朗声大笑,我顿了顿又说:“那位老师并不是师范专业毕业,可她的方法很有用不是吗?”
他点头,“的确是种不枯燥的学习方法。我记下了,同学,谢谢你。”
“不客气。”把字典交还给他,低头看了眼腕表,指针指在六点一刻,时间过的太慢,离第一堂课还有整整两个小时。
“嗨,”身后传来一声娇呵,把沉浸在abc中的我吓了一跳,回头看去,才知道她叫的并不是我,而是我身边的帅哥。
女子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秋水明眸,两人十分相配。
“走啦,吃早饭去,好饿,”一开口就是娇滴滴的吴浓软语,典型的上海嗲妹妹。
“好,”帅哥向我招呼道:“今天谢谢你。”
“不用。”
等他们走出了一段距离,仍是可以听到两人的一问一答。
“那个女孩子是谁啊?你们怎么会在一起?你干吗要谢她?你们是不是认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