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身边的阿婵坐起来看了他一眼,双手把长发从脑后撩起来要结个发髻,因为这个姿势,她睡衣的领口露出大片的春光,非常诱人。
薛远山平时最爱把玩的就是阿婵胸前那对白兔,他是个老人而且行动不便,作为男人的乐趣已经少了很多,手足之欲是他剩下不多的乐趣了。
换做平时,薛远山说不定已经伸手扯开阿婵的睡衣把自己头发花白的头颅埋在她温暖香软的胸口,但这个时候他却没有一点欲望,有的只是担心。
阿婵结好了发髻下了床,忽然对着薛远山笑了笑,笑容里说不出的讥诮:“怎么?你儿子的手机打不通?”
薛远山心里一沉,转过头死死的盯住了刚才还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你怎么知道?你……”
阿婵的脸隐没在黑暗中,床头灯的光亮里看过去,她脸上的笑容显得那么恶毒:“呵呵,本来想在这里对付你这个老不死的,没想到你儿子送上了门,这是不是天意?”
薛远山手里紧紧握着手机,手背上青筋毕露,他竭力镇定自己的情绪,沉声问:“浩然在哪里?你不要伤害他,你想要什么?钱?只要你放了他,我给你一千万美金!”
“哈,哈!”阿婵听到薛远山的话,仰起头尖声笑了起来:“一千万美金?真是大手笔啊,哈哈。”
“想不想听听你儿子的声音?”阿婵停住笑,问薛远山。
“当然,你快让我和他说话!”薛远山有些乱了方寸的焦急道。
“呵呵,那你求我吧。”阿婵走过来,伸出手在薛远山苍老的脸上摸了摸:“求我啊?董事长,总裁,老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