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多管闲事啊。”那人晃着手里的刀子冲着我喊。

我满不在乎得笑,“我劝你还是乖乖投降吧。”

此时殷禛也跟了过来,那人一见情况不对,跨上一辆摩托,我急急忙忙的追赶,还是被他跑了。

“追不上了,”我喘气。“不过幸好他也没得逞。”

殷禛半眯着眼睛像是第一次认识我那样打量我。

我嗔怪,“都是你不好,要不是你过来,他也不会逃。”

“我怕你吃亏。”他眼底一片深邃。

“他可不是我的对手。”我骄傲地说,事实上那一次被人抢了包的确是意外。从小到大,就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读中学时,甚至还做过男生的头领,带头打架。年纪渐长,才慢慢地改了脾性。

“似乎,你从来不需要帮助,也无需安慰,这会让人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殷禛低低地道,神色有一丝黯然。

我愕了愕。直觉回道:“当然不是,我也希望有人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给我慰藉,在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替我做决定。”

“例如?”他平静无波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例如……”我想起了殷禛让我考虑自带一个组的建议以及那写在信上白纸黑字的三条,我垂了垂眸,却不知如何开口。

他将我的手紧紧攥在掌中。

我胸口一烫,脱口而出,“殷禛,如果我以后实在嫁不出去,咱俩就凑合一下吧。”

他把我按在树干上,眸中火光跳跃,“不如不要等以后,不如就现在?”他一低头,唇已经稳稳落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睁大眼,他的发噌在我鼻尖,痒痒地,又像小猫的爪子挠着我的心口。

殷禛微叹口气,“你能不能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