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岛湖的水养人。”我接道。
小云捅捅我,“颖姐,我该喊什么好。”
我顺口说:“叫妈。”
小云不假思索地喊了声,“妈。”
年夫人又惊又喜,“哎。”
郑小云晕生双颊,又不敢拿我出气,重重捶了穆寒一拳。
穆寒痛得龇牙咧嘴,心里可乐翻了。
我们陆续把送给年夫人的礼物献上。
穆教授把一个厚实的红包放在桌上。
年夫人神态慵懒随意,“每年都这样,没有新意。”
穆教授忍着没反驳。
要我说红包是最实惠的,但我妈就是看穆教授不顺眼,无论他送什么都能挑出刺来。
沈伯笑了笑,“韵之,这次我去香港拍了两件东西给你。”他慢吞吞地取出一个卷轴,在桌上缓慢地平摊开。
那是一幅行书五绝诗轴:偶来松树下,高枕石头眠。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
我一看立马就说:“是四爷的字。”
沈伯微笑,“好眼力。”
我一点也不用谦虚,多年四党岂是白当的。
年夫人眉开眼笑,别提多高兴了。
“附庸风雅。”穆教授在我身后闷闷地说。“以前也没见她喜欢什么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