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每一个女人心中都希望被自己所爱的男人拽住摁在墙上强吻。
我不否认对他有好感,但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没到这个程度。
转念之间,他的吻更加深入,轻啄慢噬,辗转吮吸,技术好的令我心惊。
残存的理智让我想要推开他,无奈双手被他牢牢钳制住,如果换做别人我大概早就用膝盖去攻击他最脆弱的部位,但我下不了狠心这么对他。
他反而得寸进尺,含住了我的耳垂,薄唇下移,转而温柔,若羽毛轻轻掠过,酥痒磨人,缠绵细碎的吻在我颈中流连不止,扰得我一阵惊颤,唇又一路向下,停留在我锁骨间微凹的一点,我战栗轻颤,吐出一串破碎的呻吟,醺然沉醉如饮了最烈的伏特加。
理智已被抛到九霄云外,我腿脚发软,睫毛轻颤,娇喘连连,几乎把持不住。
砰砰砰砰,门被敲响。
我和他双双回过神,殷禛哑声问:“谁?”
“我。”是许凌飞清脆的声音。
我猛地推开殷禛,才呼吸到久违的新鲜空气。低头一打量,我衣衫半褪,大半个肩膀□在外,胸前大片肌肤呈玫瑰色,面孔烫得火烧火燎。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拉好衣服披上外套去开门。
“殷禛叔叔,小颖姐姐,我饿得睡不着。”许凌飞可怜兮兮地说。
我纳闷:“你晚饭吃了什么?”
许凌飞看了殷禛一眼,低下头,“没吃。”
“啊?”我楞了下。
殷禛声音淡淡的,“我忘了。”
“你有没有搞错,这事都能忘?”我吼道,虐待儿童这种事他都干出来了。
许凌飞扯扯我的衣袖,“小颖姐姐,你别骂殷禛叔叔,你走了以后,他就一直处于神游状态。”
我心漏跳了一拍,试图从殷禛脸上看出些什么。
他敛起神色,不自在的转开脸。
我微微一笑,“我去弄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