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是听到我的笑声,殷禛扭过头,也笑了,“自己也忘了吧?”
我嘴硬:“哪有,我当然记得。”
殷禛没揭穿我,继续和字根做斗争。
我也懒得管他,笑眯眯的抱着那天上掉下的一万块钱回了卧房。
一夜无梦到天明。
万恶的星期一,我最痛恨的星期一,可不管怎样,还是要起床上班。
我已经无数次发过誓,如果花店的营业额能维持在多少多少我就炒老板鱿鱼,可总也下不了决心,所以我还得继续忍受那老处女上司的百般挑剔。
我试了半天衣服,拿不定主意。
不能穿的太鲜艳,怕老处女找茬。
不能穿的太素,大老板是美国人,喜欢一切明艳的色彩。
不能太青春活泼,刺激到老处女会吃不了兜着走。
不能……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还是选了白衬衣黑色铅笔裤外罩一件格子小马甲的打扮,这大概是最安全的装束。
遗憾的是,我出房门时,又踢到了人。
殷禛七倒八歪的趴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那本《实用五笔字型》。
我推醒他,“喂,起来了。”
他揉揉睡眼惺忪的眼,“什么时辰了?”
“快八点了,”我冲进浴室刷牙洗脸,五分钟搞定。然后见殷禛满眼的血丝,惊道:“你不是熬了一个通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