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他果然是我的救星。
“没事吧?”他淡然道。
我二话不说,扯住了他的衣袖,心有余悸的大喘气。
他不动声色的拂开我的手,“多谢姑娘款待,我也该走了。”
我大急,“你要去哪里?”
他转过身看了看我,“回我该回的地方。”
我抚额,和我打哑谜呢,不知道本姑娘最不擅长这玩意么?我一边思索对策,一边试探着问道:“那你今晚住在哪里?”
他默然。
我趁机说道:“要不你暂且住我那里,什么时候想走,我绝不拦你。”
“孤男寡女,成何体统。”他严肃的说道。
我张口结舌,碰上个老学究,我貌似不是对手。
他缓慢的走在前面。
我沉默的跟在后头。
他认路的本领似乎很强,我之前带着他穿过大街小巷七拐八弯才到的小肥羊,自己都走的晕头转向,而现在,他轻而易举的把我带回了遇到他的垃圾房。
他从容的撩袍坐下,若有所思。
我可不愿弄脏这一身行头,呆呆的站在一旁,咬着嘴唇。
良久,在结束了大眼对小眼后,他忽然问道:“姑娘贵姓?”
我讶异了会,还是回答:“我姓年。”
“哦。”说完这句,他又闭口不谈。
我好奇的问道:“你一直都待在这儿?”
“是的,无论白日去了哪里,我每晚都会回到这里。”这似乎是他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