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这样。
可是这个答案,骗得了别人,却没有办法瞒过自己。
安宁趴在桌子上拼命用手捶脑袋,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这份资料对她的影响真是这么大?
资料?苏旷?年蕊?年家二老?
有那么一刻,某些景象在她脑中重叠。
如果说年蕊曾经遭到苏旷的毒打,那他和年家二老的关系又怎会如此密切?
如果说之前年蕊没有出现过,这事被隐瞒下来还讲的过去的话,那今天她就不会把事实真相告诉她父母吗?
那他们为何还会如此友善的对待她,要知道她可是苏旷介绍来的啊。
安宁好似被捆在千丝万缕之中,怎么都无法顺利找到线头,脑子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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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逐渐深沉。
眼看今天势必要开天窗,安宁琢磨着早点关门休息算了,手刚探上卷帘门,忽然涌进几个人,使得本就不大的空间一下子显得局促起来。
安宁诧异,这些全部都是高头大马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来买婚纱的。
但作为店主她还是有义务问一句:“几位是要挑选婚纱吗?这边请。”
其中一名流里流气满脸络腮胡的男子摸出一根烟点上。
安宁礼貌的提醒他:“对不起先生,这里是严禁吸烟的。”
那人丝毫不理会,还用手在洁白的婚纱上一件件的摸过,每过一处,留下黑乎乎的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