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坐在肯德基里,安宁一边啃着鸡腿汉堡,一边把昨晚的情形绘声绘色的描述给刘慧听。
刘慧夸张的捧着肚子,“如此说来,这个人还挺怜香惜玉的。”
“切,我付了房租的,他有什么权利赶我走?”安宁直翻白眼。
“那人家也有权利住那儿啊。”刘慧喝了一大口冰可乐,兴致勃勃的问:“那你们后来怎么解决这事的?”
“房东不接电话,租金拿不回来,还能怎么解决,只能暂时凑合着住,一人一间卧房,厨房和卫生间共用,其他井水不犯河水,希望能相安无事。”安宁解决掉汉堡,又把手伸向了吮指原味鸡,“到三个月期满我再搬出去。”
刘慧不怀好意的笑了,“小安子,都说日久最容易生情了,到时你可不要舍不得哦。”
安宁飞铲起一脚,笑骂:“滚。”
苏旷。
安宁在日记本上初次写下这个名字是在事情发生的第二天。
“虽然外表有些流里流气,还算有人情味。”这是安宁对他的评价。
可没过多久,安宁对他本就不多的好感就消失殆尽了。
起因在于苏旷每晚归来的时间并不固定,但基本都要过了12点。安宁的睡眠质量本就不高,这样一来,好不容易睡着的她被吵醒后要再想入眠可就难上加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