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吭声不答腔,那边楚人美两句话说完之后也不吭声,又陷入冷场。
手心里捧着的奶茶从热变温,茶末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聊起眼皮偷偷看他一眼。
楚人美耷拉这眼皮,绷着脸,若有所思的沉默着。他不吭声不动弹,盯着面前的咖啡一动不动,看起来十分诡异。冷冰冰的,还有点死气沉沉,跟雕塑似的。
要不是刚才听他开过口,茶末都以为自己对面是不是换上了个石膏像。
不过因为他的视线不再盯着自己倒令她觉得轻松了许多,所以整个人也稍微放松了些,打量他的眼神也大胆活络了些。
从他那头不足半寸的头发以及那副雪白的面容来看,他属于大病初愈。
什么病,茶末当然心知肚明,所以目光有所探查的划过他的脑袋,似乎想搜索到一些信息。
楚人美眼皮一撩。
“不用找了,我没有动过那种手术。”
“嗯?”茶末一挑眉,然后急忙低下头,不安的握着手里的奶茶杯。
“他们只是打了个孔,插了根管子进去而已,在我的后脑枕骨上。”楚人美说的时候语气很平淡,就跟不想干的陌生人似的。
“啊?”茶末微微抬头。
“不是脑瘤。”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