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天不见,她胖了一些,抱起来软绵绵的。
小屋里空气还是不好,但她身上却是香香暖暖。
他放开她,拿出随身带着的纸包,里面是一套夹衣春衫。绸缎庄最好的杭州丝,滑的像牛奶。颜色也是春天的,嫩黄嫩绿。领口袖口都镶着桃红色的边,还有金线的盘口。
穿在她身上一定漂亮。
他迫不及待的要帮她换上,伸手把她按在棉被上剥光。
冰凉的丝绸碰上她香暖的肌肤,苏平安打了一个哆嗦,别开头。
苏致远浑身燥热,然而心有余力不足,硬都硬不起来。
过了年他也才二十一岁,本不该如此。可两天一夜没睡,一路提心吊胆上千公里,他就是铁打的也吃不消。
心有不甘的把她从头到脚连搓带揉的摸了一遍,他这才摇摇晃晃的起身,会自己的卧室挺尸睡觉。
这一觉睡得跟死了一样,再活过来已经是半夜。
一觉睡醒他并没有觉得神清气爽,反倒是腰酸背痛,肚皮饥饿。一天一夜都没好吃一顿过了,饿是难怪的。至于腰酸背痛,想来也是前一阵花天酒地落下的。
他虽然年轻,但也不应该这么糟蹋自己。
屋里的人都已经睡了,他一个人下楼,开了灯在厨房弄饭菜。
小四杀人放火不行,但伺候人的生活做的不错,早已经在厨房给他留了饭菜,专门放在碗橱里,还用饭罩盖着,即透气又防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