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啦,杜哥,我已经想好怎么说了。上次许哥和顾哥来我们家,你和许哥在书房谈事,我和顾哥在厨房做下午茶,顾哥揉了我的头,我以要揉回来为由薅了他一根头发回来。我上次出门顺便做了个亲子鉴定,鉴定结果显示我确实和他有兄弟关系。我打算直接挑明,就说我感觉和他很投缘——”

杜棠终于没忍住打断了林姜鹤的话,神情有些奇怪。

“等等,你刚说他揉了你的头?”

“是。”林姜鹤疑惑回应,不知道杜哥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那他是怎么揉的,是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杜棠边说边揉上了林姜鹤的头,还接连换了好几种手法,揉了好几遍。

“好像是第一种。”林姜鹤糯糯回应,还是没明白杜棠脑回路。

得到回答后,杜棠就用第一种手法揉了好几遍。

心里是越揉越后悔,怎么办?现在反悔说不想他认祖归宗还来的及吗?一想到到时候会有那么多人出来和自己抢林姜鹤,他就觉得自己快要被刚才大度发言的自己给坑哭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啊?”虽然杜棠揉的他很舒服,但林姜鹤还是想不通杜棠这么做的出发点在哪里。

“没什么?”我就是有些吃醋了而已。

“你以后不要让别人随便揉你的头了。”杜棠最后还是没忍住开口告诫道。

“你,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林姜鹤从杜棠的怀里出来,睁大了双眼,目光灼灼地看向杜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