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衍拖了个小椅子放到床尾，把食物放上去，手伸进被子里帮她按了按：“还疼？”

钟秀秀戳了一块西蓝花放到嘴巴里，摇了摇头：“也没有，就是有点酸，跟来大姨妈那会儿一样。”她把脸贴在被子上，歪着头看卫衍，“言书萌要跟映娱解约你知道吧。”

卫衍“嗯了一声，“是有这么回事。”

她下意识想去问为什么，正要张嘴忽然想到言书萌和杜儒洲的关系，她把嘴闭上，拿起盘子里的热牛奶喝了一口，慢吞吞道：“不会是……去云上了吧。”

“嗯。”

她忽然八卦起来：“那言书萌跟杜儒洲算怎么回事？复合了？”

卫衍摇头：“不知道，应该没有。”他蹙了下眉，“怎么突然问她？”

“唔……”她指了指手机，“也不是特意看她吧，就是微博刷到了。”

……

季凡这边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终归触及了法律底线，卫衍的意思是公事公办，他不想谅解也不想给季凡那个机会，所以最终的结果跟网友小道听来的消息出入不大。因为是未遂，季凡只被判了一年半。

钟秀秀自己不太担心，她觉得以后也不会跟季凡再有什么交集了，他那种人惜命的很，而且连着吃了卫衍这么大的亏，想来也不会再愿意碰他这么个硬钉子。

更何况能把卫衍惹恼到那个程度，在季凡心里，应该也蛮骄傲的，她觉得这人不会再在自己面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