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间,临月栖的呼吸沉重中带着抑制不住的呻吟,微喘中有些不寻常,我急忙的撩开纱帐。
他,衣衫大开,白玉般的胸膛在我眼前绽放,满面通红,水唇微启急促的喘息着,额头上满是汗珠,发丝凌乱,优雅的颈项不安的扭动着。
看见我,他的眼眸中有无奈,有求助,更多的是水波潋滟,春水无限……
“月栖!”我搂上他的身体,只觉得那身子烫的厉害,象发烧一般,“怎么了?月栖。”
他的呼吸中,我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正是刚才叶若宸撒出的‘千日醉’的香气,他的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在被我抱住的刹那,轻轻偎进了我的怀抱,滚烫的脸贴着我的劲,不自觉的厮磨着。
“我,我不知道,刚才,刚才那阵药粉后,我,我就好难过,好,难过……”他抓着我的手,掌心传递来的也是热热的气息。
药粉?我突然发现,临月栖的脉搏跳的飞快,呼吸急促,这根本不是中了迷药的征兆,而是……
该死的白痴叶若宸,他刚刚撒的根本不是迷药,是□!!!
我就是解药(一)
我为什么那么轻易就把那个迷糊蛋放跑了?
我应该把他留下来,让他给月栖解药性。
哼,别说他没解药,没解药用他的菊花解!!!
我怎么就这么好心的让他走了?为什么没在脸上写迷糊蛋三个字再放他下山?
那现在怎么办?
把他丢到池塘里冻上一个夜晚,把家伙都冻的缩起来,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