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啦,他又哭……”一个晚上不知道多少次被婴儿的啼哭声吵醒,她既生气又不忍。
另一侧,病已眯着惺忪的眼睛,在她的抱怨声发出之前已下了床,将儿子抱在怀里轻轻的摇:“没尿,也没拉屎,是饿了……”他无助的看着满脸委屈的妻子,“他饿了。”
“疼。”他的小妻子撅着嘴表示不满。
“我知道,我知道。”他低声下气的哄,“可他饿了。”
平君解开衣襟,病已将孩子抱过去,讨好的说:“我给抱着,你继续睡。”
啼哭的婴儿贴近母亲柔软鼓胀的胸脯,不需要太多的引导,已经熟练的拱上去,小嘴含住乳尖,吧唧吧唧用力吮吸起来。
平君娇躯抽搐的一颤,嘴里“咝”了声,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忍忍,忍忍。”他拍着妻子的背,安抚的说,“母亲说吮碎了皮,结痂后就不会再感觉疼了。”
她咬牙忍受:“已经结痂了,现在是痂又碎了。”
“嘿,这小子……我瞧过了他嘴里一颗牙都没有。这样都能把你母亲整得那么惨,你呀你,你可真不乖。”他像是在责骂儿子,可脸上却是笑嘻嘻的,虽然一脸的困倦,却难掩那种为人父的骄傲自喜。
平君白了他一眼,“你是想夸你儿子对吧?下次你来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