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环顾四周,像这样打扮的男子足有七八人,都是骑在马上,目光炯炯,威严无比。
“你们……”
跟前的男子微微一笑:“我们只是想来问一声,刚才那首‘摽有梅’是哪位姑娘唱的?”
许平君刚想应声,胳膊上便被刘病已狠狠拧了把,疼得她眼泪又簌簌落下。王意居高临下的站在车上,冷眼睥睨:“你们是什么人?”
王意素来淑静,但她冷峻起来的架势倒也颇具魄力的,但对面的男子想来早见惯了这种凌人的口吻和气势,竟而满不在乎的站着,丝毫不惧。
张彭祖从轺车边上抛下对峙的一队人,边跑边叫道:“你们是郎?”
刘病已将许平君拉到自己身后,说了句:“上车去!”许平君没有动作,他不耐烦的架住她的胳膊,将她抬上车。
王意伸手将平君拉到自己身边,然后看了眼张彭祖,张彭祖随即清了清嗓子:“我看几位找错人了。”
那人也不介意,仍是笑眯眯的说:“我们循歌而来,怎么可能找错人。”
边上一人骑在马上插嘴:“你们放心,今天绝对是这两位姑娘的造化,日后少不得要谢我们呢。”
王意面显怒意,许平君不解的小声问:“姐姐,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