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需要张端回答,只从他这神情上,凌天便得了答案,接着问道:“你都查得什么了?怎么和公主回的?公主说什么了?又吩咐你做别的事了吗?”
张端听了凌天这一连串的问话,更觉惊诧,心道凌侍卫长这是怎么了?且不说他如何知道自己最近在做什么的,又为什么这么关心此事,只说他这会儿竟直接向他问出口,这就有些奇怪。公主的侍卫长头一条该做到的是什么,他应该比别人更清楚才对啊?
凌天看出了张端的犹豫,带了命令的口吻道:“我不过是为了省些功夫才来问你,你是我带出来的,你能查到的事儿,我也不会查不到。”
张端面露难色,踌躇了一会儿,开口道:“既如此……那还是劳烦您费些功夫吧……”
凌天一愣,显然对张端这一回答有些吃惊。
张端面带歉意,神色仍有些为难,然言语中却没半点犹豫,只道:“不错,我的本事许多是您教的,可您教的最重要的一句我也记得清楚:我们是公主的侍卫,只听命公主一人。”张端顿了一下,语气更是决绝坚定地道:“您于我如师如长,如兄如友,我敬服您,但我是公主的侍卫,只听命公主一人。”
凌天静静的望着张端,眸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无声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话分两头,耳听着张端关门走远,初兰才上前两步近到墨云面前,目若秋水地凝着他,关切地道:“你身上的伤才好些,这天寒地冻的别四处走动,有事让下人回一声,我去你屋里找你。”
墨云有些无奈地笑道:“我是习武之人,没那么娇气。”
初兰微颔螓首,轻柔地道:“我知道,可我就是放心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