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么?”
腰间忽然一紧,他不知何时飞起来到自己身边,一手揽过她的腰,将她轻轻带入怀中,鼻尖萦绕着的是他身上淡淡的麝香。
几月来,每到晚上,他都是将她放在棺材内,与他共眠。有时,白日他也会将自己抱在怀里,陪他沉睡,对于这种级别的触碰,淼淼已免疫了。
所以刚刚二哈说那话时,淼淼会想,自己的节操或许已掉光了,因为她竟察觉自己已生不什么反抗之心了。
有时,她也会想,如果这人完全违背自己的意愿,夺走了自己最为宝贵的东西,自己是不是也会认命?
思绪不知怎么就飘到了这问题上,她忽然感到烦躁,胸口开始发闷。
一道绿光打到自己胸口,留在自己体内的那滴旱魃精血很顽固,总想控制自己,释放一个人所有的本能,而一个人的本能其实都是阴暗的。
淼淼不能怪凌霄,如果自己是他,也许也会那样做。把生的机会留给对方,或许他说得是真话吧,也有一点点喜欢自己了?
甜蜜与苦涩同时掠过心间,她没由来地感到一阵心痛。嘴上忽然多了一丝冰冷,血红在他白皙的手腕绽开,宛若一朵泣血的玫瑰,妖艳却危险。
“吃吧。”
他嘴角带着笑意,“你吞了我一滴精血,偶尔会有嗜血的念头是正常的,待阴时阴日阴刻俱全那日,你我结合,便不会再有这样的念头。”
淼淼拒绝,可下一秒便是被他强行捏开嘴|巴,几滴血混合着他身上的麝香流入口中。
这几月,每过十来日,体内的旱魃精血就会躁动起来,让自己产生出一种喝血的冲动,淼淼深知那是精血带来的后遗症,她深深抗拒着,可对方在这时却总会强迫她喝下他的血,在这点上,他十分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