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誓庭无奈摇头,觉得这世上情敌太多,男女老少都不得不防。
尤弼然哭过之后有了力气,擤着鼻涕质问刑怀栩,“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回来第一天不去参加我的婚礼,跑来酒店和康誓庭睡一屋,你们干什么?小九才两岁,你们急着要二胎啊?”
刑怀栩哭笑不得,也不反驳,由着她发脾气。尤弼然闹了几句后果然消气,抱着小九使劲亲,小九被她的热情征服,欣然接受这位久违的干妈。
酒店送来早餐,刑怀栩和康誓庭在这对新婚夫妇的围观下泰然自若进餐,尤弼然得到刑怀栩再不离开的保证后问她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刑怀栩不答反问:“刑真栎现在怎么样了?”
康誓庭迅速看她一眼,“最后一次手术后,他变成了植物人,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
刑真栎的事故也是尤弼然和虞泓川之间的忌讳,那两人都沉默不语,唯有康誓庭继续说:“夏蔷和嗣枚一直在照顾他,如果真有奇迹出现,他会醒过来的。”
刑怀栩默然点头,垂下的眼眸有遮掩的黯淡,她又问:“嗣枚还好吗?”
“她已经开始工作了。”康誓庭说:“段琥说她过得很充实,也很努力,我见过她几次,精气神都很足,脸色也好。”
“那就好。”刑怀栩说:“下午我想去见段琥,他昨晚如果没喝多,今天应该会去上班。”
“我们也要去!”尤弼然立即响应,手举得高高的,态度坚决,“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你不是新娘吗?”康誓庭拒绝,“我和她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