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尧脱口问道:“你什么时候过敏的,我怎么不知道?”
刑怀栩笑着摇头,没有回答,王尧看她脸色,明白过来,也变得沉默。
几只固城湖大闸蟹被吃干抹净后,时间已经不早,和老夫妻道过晚安,王尧抱着小九往回走,刑怀栩跟在他身后,问他为什么提前过来。
“公事处理好了,剩下的就是我的私人时间。”王尧说:“更何况,你的生日要到了,我当然要提前过来准备。”
刑怀栩将手插在衣兜里,风刮着她的外套和围巾,猎猎作响,“我不想过生日。”
“为什么不过?”王尧说:“这是咱们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意义重大。”
刑怀栩顿住脚步,神情在夜色里可见的冷漠,“王尧,我没有和你在一起。”
“那就不过生日,当我来度假,你招待我,好不好?”王尧对刑怀栩的否定置若罔闻,只说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北欧的极夜,我一直很感兴趣。”
刑怀栩无奈,加快脚步往家走,“医生什么时候来?”
“过几天。”王尧追上她,问了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你自己不会无端吃螃蟹,你为什么明知道不能吃还要吃?”
“一时冲动。”刑怀栩说。
王尧踟蹰又问:“那……你过敏的时候,身边有人陪着吗?”
刑怀栩点点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