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点头。
而后,便是钱誉搬到国公府对面的苑落中。
她都能想到钱誉的恼怒模样,也能想到肖唐一脸无辜,她也因此对肖唐印象深刻,最深刻的莫过于‘跑腿的’几个字。
钱誉身边的小厮都如此有趣,钱誉定然有有趣。
此事就像一个插曲,冥冥之中,将她和钱誉牵到了一起。
没想到,今日却算是听到了出处。
“也不难猜。”她抬眸看他,“然后呢?”
钱誉握拳轻咳两声,继续道:“后来我爹便说,家中不缺跑腿的,他竟然诧异道,怎么会,我看少东家身边就缺呀。”钱誉的奈何模样,白苏墨笑出声来,”他怎么知晓的?“
“这家伙就同我爹说,方才瞧见的,遂就开口把刚才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振振有词。”钱誉竟然至今还记得。
“那真缺吗?”白苏墨问。
钱誉笑道,“其实不缺,但当时听他一一说起,便觉真的缺似的。”
白苏墨再次忍俊,肖唐真生了张巧舌如簧的嘴。钱誉一面笑着摇头,一面叹道,“我爹当时又问他,能跑腿的人多了,为何要用你?”
是有道理,白苏墨颔首。
结果钱誉竟没忍住笑出声来:“他竟说,因为他是有福气的人,洪灾,饥荒他都活了下来,他一定是跑腿里最有福气的。“
白苏墨也掩袖笑来。
三月的天,风轻云淡,与钱誉一处的时候,便是随意言笑间都总有股莫名的闲适与安逸感。
“后来,我爹便真让他留了下来,还让他跟在我身边。”钱誉望了望天,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