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休克,他们就慌了,以为我|流|产。
老闻刚好不在,危师兄这回没请示,当机立断送我去了闻氏名下的医院。
至于为什么不请私人医生过来,还要感谢许医生。他说,病人感觉束缚,才会走向极端,给她换个环境,才有意志求生。
我谢谢他全家。
我走了医院的通道,结果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不过危师兄和许医生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我暗中指示保镖混进医院。
老闻很有耐心,许医生也足够给力,我想在病房外的走廊里走走,他看我戴了口罩,走廊里又没别人,居然又劝服了危师兄。
一脉相承的将计就计。
我的保镖买通了某位医生,正如谍战片里演的那样,医生先将微型相机藏在走廊长椅的扶手里,我过段时间再去取。
晚上老闻到的时候看见我还没跑,觉得很新奇:“在等什么。”
格格笑着说了实话:“等你。”
微型相机已经就位,怎么拍出效果又是个问题,又不好勾引得太明显……
我从病床上站起来,绕着猎物漫步,给他分析形势,说他要是再不放我回去,林氏指不定就怀疑我调转了风向,他要是放我回去呢,我还能给他递个消息什么的。
“想当双面间谍。”
我讨厌他这种貌似疑问的肯定句,于是必须也给他施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