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不按套路出牌的暧暧有点迷人吧?
第26章 农夫与蛇
不知是不是被我气的,我舅在牢里发了多年未发的哮喘。
我寻思着他坐了两年的牢,估计都快长蘑菇了,也是时候出来透透气,就用我爸的人脉给他申请了保外就医。
他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维持“病重”,被批准回家养病。
他想去给小闻|上|坟,我隐瞒了跟老闻那一段,说小闻是因为对我移情别恋、觉得对不起他,才会被黑|帮|抓到机会害死的,人家现在不定多恨我们呢。
“人家?闻江潭算哪门子人?你爸把他当兄弟,转眼就翻脸不认人?”
没见过哪个病人中气这么足的=_=。
最终我去买了水果香烛,在家里对着小闻的肖像举行了简单而不失庄严的祭奠仪式。我舅酝酿眼泪酝酿得两眼通红,愣是没哭出来,只能怨香太熏眼睛,捂着嘴干嚎。
他嚎了会儿发现我在吃祭品,对我进行了严肃认真的批评,再坐下跟我一起吃。
格格第一次知道原来吃祭品也会醉。我舅终于哭了出来,握着把香烛当话筒,高歌一曲《忘情水》,唱到动情处还秀出蜜汁舞步,最后抱着座灯黯然神伤。
对、对、对不起,我可以笑吗?
我觉得他身体没病,脑子有病。
大概他也知道装哮喘装不长久,便愈发有往精神病方向发展的趋势。
书屋刚开张,我脱不开身,不好总把他关在家里,只能带他去上班。
他现在还得继续“哮喘”,出门必须戴口罩,我怕他影响生意,一般都让他待茶水间。谁知一不留神他就溜了出来,逢人就说我虐待他,药不给吃、病不给治、门不让出,就想让他早点死。